夜深人静,阿文辗转难眠,脑海里尽是茸茸那雪白的胴体与湿热的触感。
“你想怎么玩啊,”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
“怎么样,这次换衣服你是要看着,还是不看等我换完?”安卡站定在衣柜前,先把宽松的宿舍制服随意地脱下丢在床上,露出诱人娇嫩的美背,全身上下仅穿着一条全棉的白色内裤,微微侧身回头望向我,等待着我的意见。
金属的寒意让她小腹痉挛,男人却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现在,我要检查最重要的抵押品。
是我故意调大电视声音勾引你来勾引我进房,然后把你强奸了三次,每次都是我主动的要求强奸你,而你是被迫的,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我笑嘻嘻的回答她。
可脚步已经在柳以然唤他时迈了出去,可能是心虚,又可能是十二年来对于柳以然提出任何要求都会去马上执行累积下来的肌肉记忆。